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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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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一刹那静谧无声,只有烛影轻轻摇曳,将他乌黑秀媚的眼睛遮挡在黑暗之中。

御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雪白的脖颈,一颗心跳得全身发烫,声音也是嘶哑不成言:“什么东西……?”

屈方宁松开领口,嘴边仍带着笑意:“将军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御剑喉头上下一动,屏住呼吸向他走去。每向他靠近一步,便觉脚步沉重了一分。这短短十几步路程,背后已经汗得透湿。待自己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才缓缓跪蹲下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怕自作多情,会错了你的意。”

屈方宁低头与他对视,鲜红的嘴唇轻轻一抿:“将军一生纵横天下,还会有害怕的事?”

御剑自嘲一笑,握住了他垂在床面上的手腕。手掌与他温热的肌肤一相触,胸中情潮无可遏止,就着半跪的姿势将他紧紧抱住:“……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回来。”

屈方宁与他额头相抵,眼睑似乎也有些发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自己走过来了。”

御剑极轻一笑,触着他冰冷的鼻尖,迷恋地看了他一会儿,嘴唇缓缓贴上他通红的眼角,将他深深地抱进怀里。

虽说送上门来,免不得还是有些害羞。屈方宁仰面躺下、由着御剑压在他身上时,别扭地将脸转向一旁:“……太亮了。”

御剑挥手灭了油灯,重新回到他身上。解开他花纹繁复、香气盈人的上衣时,只见屈方宁咬着嘴唇,小声瓮瓮地说:“我忘了,你看得见。”

御剑动作停了下来,在旁摸索了一下,将一件物事放在他手掌心里。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用这个。”

屈方宁掂了一下,似是绸带之属。他有些始料未及,握了片刻,忽然有些想笑。

御剑抽他腰带的手一顿,道:“笑什么。”

屈方宁摇头道:“没有。”察觉腰上的束缚还在,轻轻指了一下羊脂白玉带扣:“这里,左边。”

御剑顺着他示意之地探手过去,拨弄了两下,才将带扣解开。他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将他外衣除下,留下贴身的丝罗小衣,便不再动手。自己却是衣冠整齐,连肩章领扣也未摘下。

屈方宁细不可闻道:“你也……脱啊。”

御剑片刻才说了声“嗯”,坐起身来,脱下衣物。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只觉强烈的男性气息在床上弥漫开来,顿时有些不适应,将眼睛瞥向一边。

御剑俯下身来,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的鬓发,顺着抚摸到他的肩膀:“冷不冷?”

屈方宁不知如何作答,暧昧地唔了一声,忍不住缩紧了肩上的肌肉。

御剑卷起他软薄的衣物,与他肌肤相贴。屈方宁与他硬朗的小腹肌肉一触,心头倏然一跳。察觉到他胯下之物已经硬挺,隔着一层丝裤抵在自己腿上,愈发口干舌燥,连手背都出了一层薄汗。

御剑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有些生硬地抱住他的背。屈方宁微微一躲,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穿着袜子的足尖伸直绷紧,打在了他小腿上。

暗夜中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你长高了。”

屈方宁鼻腔骤然一酸,咬住了一边嘴唇。御剑俯身亲他的唇,先是轻触般吻他,在他嘴唇和脸际厮磨。继而试探般探入他口中,索取他温软的舌尖。屈方宁急促呼吸,眼睛飞起一层湿意,嘴唇也随之张开,迎合他由温柔转为浓厚的深吻。御剑呼吸逐渐加重,亲吻也开始具有侵略性,带着酒与炭火气息的手从他脸颊上滑到耳边、脖颈,逐渐来到腰际,解开了他丝裤的系带。

屈方宁给他吻得面红耳赤,搂住了他的脖子。感觉丝裤被扯住一边褪了下去,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股间。大腿被他灼热粗壮的巨物顶得发痛,后腰也被扶了起来。御剑在床头摸索了一下,继续在他鼻尖、下巴亲吻。屈方宁一抬眼睛,就听见他低声喘息道:“没有……算了。”

这句话含糊不清,但屈方宁从前与他夜夜欢好,灵犀尚存,一瞬间便领悟过来,发出一声含混的鼻音。御剑低头欲吻他喉结,只觉他的手向旁一动,握住了自己右手,放在了嘴边。他还没反应过来,指腹上传来一阵舌尖舔舐的湿热,继而指尖被深深纳入屈方宁口中,直至食指和中指都湿漉漉的,才被他不好意思地移开。

他怔了一刹,才觉胸口一阵浓烈之极的怜爱洋溢开来,在他眉毛上轻轻一吻,才向他穴口探去。屈方宁忍着不适,任他的手指在体内辗转碾磨,撑开、扩张,让他柔嫩的肠壁由干涩而至湿软,才退了出去。他后庭嫩肉与御剑微湿的顶端一碰,顿时害臊得不能言语,难耐地挺动了一下。

御剑哑声道:“痛就说。”挽起他一条腿,扶住自己硬涨欲裂之物,一分分顶了进来。屈方宁一挣扎,便立即停下,等他适应了才继续深入。到连根吞入之际,两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整张床上白气蒸腾。

屈方宁身体久未承欢,虽然不久前与屈林鬼混了一夜,但二者之间实在无可比较,只觉肚脐之下一阵酸软,穴口张得几乎合不拢来。御剑深深埋入他体内,茎身阳筋在他内壁上一下下搏动,感觉极其鲜明,喘息也比以往重得多,与他相贴的小腹热不可言。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抽插了一下。屈方宁紧紧攥住床单,准备咬牙忍耐。孰料御剑顶弄了十余次,又突兀地停了下来,神色有些难堪:“太久没……”

屈方宁有些想笑,又有些尴尬,只得装听不明白,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

御剑解嘲般道:“太久没碰你了,看着你的脸都……”停顿之后,抵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愈发硬得厉害,退出去少许,忍着轻轻插了他两下,肌肉更加绷紧,速度也逐渐加快。

屈方宁身体还没适应,只觉得腰身酸软,后庭麻痹,刚有了些缠绵的意思,就察觉御剑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重喘,整根东西从他体内倏然抽出,顶在他冒出细汗的臀后,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继而后腰一片热滑,空气中布满精液的气味。

他有些不知所措,怔了一下,才慢慢从御剑手臂上放下腿来。御剑喘息渐定,从他身上撑起,背对他坐起身来。屈方宁伸手一摸,只觉身下床单上一滩黏稠之物,连自己身上也沾了许多。见御剑精壮的脊背上汗珠密布,神情似乎有些懊恼。他轻轻咳了一声,将卷起的上衣理好,裤子提了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准备下床。

御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身体牢牢挡住了床沿:“去哪?”

屈方宁有些被他吓到,呆呆道:“……喝水。”

御剑仿佛松了口气,道:“我去给你拿。”

他赤裸的双腿已经踏到了床下,又迟疑了一下,捡起自己的亵裤穿上。再想了想,又穿上了黑绸长裤,才赤足下地,拿了一个皮袋过来,递给屈方宁。屈方宁口渴难耐,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御剑接过皮袋,见他嘴边留着一线水痕,便随手给他抹去了。只见屈方宁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连躺下去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尴尬稍解,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此时精液的腥味也已淡去,帐中只余二人身上的气息。御剑仰面对着帐顶,出神半晌,仍向屈方宁望去。见屈方宁也正看着自己,问道:“还要喝水?”

屈方宁脸颊埋在枕上,摇了摇头:“你不问我怎么进来的?”

御剑深深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放进眼睛里:“……我梦见过你。”

他在床面上拍了一拍。“就在这里。我问你从哪儿来,你对我笑了一笑,就不见了。”

屈方宁迎着他的目光,带着笑意道:“所以刚才也不知是梦非梦,总之做了再说?”

御剑深邃的眼里也泛起笑意,承认道:“嗯,做了再说。”

屈方宁促狭地向他闪了闪睫毛:“……梦里也这么快么?”

御剑骤然笑了出来,将他揉进怀里:“大哥够难堪的了,别提了,行不行?”

屈方宁靠在他身上,笑得肩头都抖动起来。御剑让他笑够了,才收拢手臂,甚感无奈地看着他的脸。

屈方宁笑意未褪,抬目与他对视:“我是从那边上来的。你寝帐后面有一条地道,一直通到山下。”

御剑重复道:“地道?”

屈方宁点一点头:“嗯。从前你……关着我的时候,我手下给我打通的。他们本来想救我出去……婆婆也把钥匙给了我。”

御剑全身大震,思及当日情形,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声音也有些干涩:“你……没走。”

屈方宁唇边仍带着笑容,乌黑的眼睛却已蒙上一层水气:“我是准备走的。可是我不甘心!我想在你面前最后试一次,看你会不会有一点儿后悔。”

他向御剑一笑,泪水立刻滑入了鬓角:“……你现在后悔了吗?”

御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喉咙竟然无法发声。许久才艰难缓慢地开口:“我……很后悔。”

这几个字出口,情绪刹那间失控,连放在他肩上的手都不听使唤:“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从前对你做过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毁了你。我以前说要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爱惜你,许诺你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办到。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从没想过你还肯原谅我。”

屈方宁枕在他手臂上,泪水将他肘弯一大块都打湿了,仍笑道:“谁说我肯原谅你了?你伤了我的心,折断了我的手,又在我身上刺了这么个家伙,这几笔帐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御剑几乎是立刻接口:“你让我做甚么都行。看得上眼的东西尽管拿去,想断我一手一足出气,我现在就砍下来给你。”

屈方宁泪水未干,眼睛已笑了起来:“我要你的手脚做什么?我没你这么狠心,见你中毒受伤,都担心得不行。”抬起手来,轻轻摸了一下他的眉毛。

御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声,只觉这两年来的无常炼狱瞬间瓦解,万般苦涩悉数化为甜美,飘飘然如饮仙泉。他张臂将屈方宁搂紧,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

屈方宁乖顺地应和着,只觉他吻得愈来愈浓烈,逐渐将自己的手压到头顶,沉重的躯体也就势压了上来。他下体也已勃起,在他半硬的阳根上一点点磨蹭着。

他头皮有些发麻,掩饰般仰起脖颈,并拢了大腿。御剑顺着他下巴、喉结向下吻去,亲了锁骨和胸膛,含住他挺立的乳尖,吮吸舔弄。继而手指勾住了他丝裤边缘,一边往下退去,一边缓缓地从裤管中拿出他光裸的两条腿,连袜子也一同除去。

冬夜深寒,他身体一暴露在冷气中,登时打了个寒颤。御剑将貂衾举过头顶,将他胸口盖住,自己却埋首在被子里,亲吻屈方宁平坦的小腹,舔他深圆漂亮的肚脐。

屈方宁大感狼狈,又隐隐觉得不妙,两手抓住了他肩头:“将军,你……”

几个字刚刚出口,只觉下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温暖,简直如同失禁一般。御剑竟用嘴吞入了他挺翘的阳物,坚毅干裂的嘴唇触感鲜明。

屈方宁刹那之间腰身剧颤,急忙推他肩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别这样。”

御剑沉闷不清的声音在被底响起:“别怕。”接着根部一阵湿软,却是他开始从下往上舔弄。

屈方宁竭力不肯,哭道:“我不喜欢。”

御剑这才上来,头发乱得不成模样,呼出的气息滚烫:“想让你舒服……让我伺候你。”

屈方宁胡乱摇头:“不,你怎么能做这个?”

御剑英俊的脸上全是着迷的浓情:“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他重新退下去,在屈方宁笔直的硬物上吮吸、舔舐,张嘴纳入又缓慢吐出,反复吞吐。

屈方宁全身血液沸烫,见他的头在被底不断起伏耸动,身体的快感之上,更多了一层奇异之极的感觉。

恍惚中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从前御剑那么喜欢了。

待他脚背难耐地绷直,臀部肌肉紧缩,腰背肌肤各处热气腾腾,眼见精关就要守不住之际,拼尽了浑身力气,才迫使御剑的唇舌离开了他湿滑的下体。御剑还欲伸手替他捋弄,哪里还需要别的援助,早就把持不住地射了七八股,精水溅得到处都是。御剑掀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貂衾,吻了一下他潮红的脸,喘息道:“头一次做,不太熟练。以后多练,让你更舒服。”

屈方宁呻吟道:“说了不喜欢了。”

御剑又吻了他一下,道:“真心不喜欢么?”

屈方宁眼睛迷迷茫茫地一瞥,见他将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手心手背浊液横流。他脸上一红,还待开口,只见御剑将那只手放在嘴边,将他射出之物一点点舐去,目光中尽是温柔。

屈方宁如今体力远逊少年时,缠绵一度,身上疲乏,倚在御剑怀里沉沉睡去。只是一晚心绪动荡,难以安枕。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又在温暖的怀抱中醒了过来,眼皮酸涩得有如灌了铅。艰难睁开双眼,喉头动了一动,对上御剑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我睡了多久?”

御剑调整了一下手臂,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个多时辰。”以为他担心天色,加了一句:“还早。”

屈方宁眼睛困得发红,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脸:“……你一直看着我睡觉?”

御剑道:“嗯。”将他的脚夹在自己腿间,怜惜道:“你的脚好冷。”

屈方宁动了一下脚趾,道:“一入冬就手脚冰凉,烧了暖炉又出汗。好在一夜也睡不多久,迷糊一会儿就起身了。”打了个哈欠,脸颊压在他手臂上,笑道:“从前没跟你好好学,现在瞎子摸象,可吃了不少的苦。”

御剑却笑不出来,抚摸着他柔嫩的耳垂,想到当日听到乌兰朵与那侍卫长在车中的对话,想问他一问,又不免有些犹疑。

屈方宁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将军想问什么?我是一个人睡的。大概……从今年春天就开始了。”

御剑心头大震,与他四目相对:“你今年都没跟她……?”

屈方宁在他怀里暧昧一笑,道:“将军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么?她说我是世上最没用的男人,是冷冰冰的毒蛇。她一想到每天要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就要作呕。这一年多来,她一直怨恨我……”

他搂住御剑的脖子,轻轻蹭着他的大腿,声音低哑,身上也热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办法。对着她,我硬不起来。”

御剑苍青色的瞳孔一刹那变为幽深,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下体与他薄裤中半硬的物事贴在一起:“……别让我这么高兴。我怕我控制不住。”

屈方宁迎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笑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再把我关起来?在我身上再刺一朵花?”

御剑当日一怒之下囚禁他半年之久,事后悔恨莫及,愧疚万分。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二人竟能在寒夜相拥,以往日最深的伤口,作调情打趣之资。此刻心中欢喜,更胜翻云覆雨十倍。贪恋地看了他一会儿,俯下头与他深吻。见他情动之下下巴微抬,露出颈上刺青,忍不住沿着他喉结亲了下去,不住吻着那朵花,嗅着他肌肤上的气息。屈方宁舒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抗拒道:“不要了……”

御剑在他颈下重重一吻,回到他身上,亲他迷乱的眼睛:“刚才那样喜不喜欢?大哥再给你做一次?”

屈方宁眼角一红,喘息道:“不、今天不……”声音低了下去,“以后……”

御剑宠爱地吻他的脸颊:“嗯,以后给你做。”一手沿着他腰线摩挲着他精瘦的腰身,完全勃起的巨物情难自禁地隔着薄裤顶弄着他,察觉他难耐地在身下扭动,哑声道:“是不是压得你不舒服?要不要睡我身上来?”

屈方宁身上火热,眼睛里都没了清明,闻言将他沉重的躯体更深地抱向自己,低语道:“怎么会?你护着我中毒昏迷的时候,我早就在心里许诺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什么也不计较了。我结婚之后你一直避而不见,平时也不正眼瞧我,其实我心底明白,你一直是很爱护我的。从前郭将军也与我私下提过,你明里暗里帮了我许多。可只有在生死关头,我才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全心全意对我好的。”

他埋首在御剑颈中,将赤裸的腿盘在他腰上,吐息艳丽之极:“你也不要太照顾我了。不必给我……我也不会走的。我也想跟你在一起,跟从前一样……”

御剑着迷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大哥。”

虽则言明要以平常相待,御剑仍将他与自己衣衫除尽,爱抚他好一会儿,才将他身体翻了过去,手指重新来到了他臀缝之间。屈方宁后穴已被开拓过一次,内里湿软,入口嫩红,将他粗糙的指节一吞入,整个人都跟着挺动了一下。察觉御剑就要入侵到要命之处,腰身颤动,向旁逃去。御剑对他的身体熟稔无比,指腹转了一转,顶得他低叫一声,内壁一阵紧缩,一小股清液顺势滑出,沾湿了御剑手掌。御剑撤回手指,涂在自己阳物顶端。屈方宁下抵在枕上,听到背后响动,忽然笑了出来,忙将脸埋了进去。

御剑似也明白他在笑什么,俯身在他耳边道了声:“还笑?”

屈方宁起初还强自收敛,待双腿被屈折、御剑进入他身体之时,实在忍不住,在枕头里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

但他也没有得意多少时候,不过片刻,腰身已经瘫软,下体也在身后一次次强有力的顶弄中高高挺立起来,在床单上蹭得阵阵发胀。再过一会儿,连膝盖都跪不住了,身体随着御剑操干的动作一下下被撞向前方,撑在床上的手肘也开始生疼了。小声呜咽了一阵,御剑疼爱地吻他的后颈,手却将他的腰身拉了回去,硬得恐怖的茎身在他体内反复出入,每一次都带出他一小圈红熟的嫩壁,再随着挺身的动作卯入。湿润的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击的声音淫靡无比,粗硬毛发的刺痛感也在皮肤上历历分明。

他笑意未止,却又有些想哭。见御剑肌肉结紧的手臂就在身前,无力张合的手指寻求支撑般向他抓去。

御剑立刻反应过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与他十指相扣:“宁宁?”

屈方宁趴在他手臂上,只是喘气。御剑又俯下来吻他汗湿的鬓角,下体却轻轻顶了他一下:“还笑不笑?”

屈方宁这一下毫无防备,呻吟了一声,才小声道:“不笑了。”

御剑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让他翻过身来,将他一条腿挽了起来,嘴唇温柔地吻着他睫毛脸颊,下面却强硬地连根捅入。二人正面一相贴,屈方宁笔挺的物事就顶在他小腹下。他也不多言,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故意用精壮的腹肌摩擦他柔嫩的茎首,将屈方宁操弄得胸口潮红、咬唇哽咽,下体也是颤动不已,眼见就要登临高潮,才吻着他问:“这两年,想我没有?”

屈方宁全心沉浸在灭顶的情欲里,哪里还明白他在说什么,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呻吟叫道:“大哥,我要射了……”

御剑道:“知道你要射了。”将他整个人揽了起来,抽送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大哥天天都想着你。想你现在的样子。”在他湿得不可开交的体内急顶了十余下,低喘声愈来愈重。

屈方宁被他疼爱得几乎高叫了出来,只觉他茎身在自己体内怒涨跳动,胯部却微微耸动,似要向后退去。他浑身汗津津地,勉强压住了御剑的臀部:“……里面……”

御剑只瞬间迟疑,便动情地吻住了他。随即几下狂暴的抽插,在他柔软的体内溅射出十多股滚烫的精液。与此同时,二人腹部下一阵浓腻的湿热也荡漾开来。

这一次做罢,屈方宁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挂在他脖子上任他清理。半途御剑忽然道:“等明年开春,把雅尔都城给你玩儿,如何?”

屈方宁困道:“不要你的城。”背过身,将他一条手臂拉了过去,环在胸口前,拍了两下,含糊道:“也不要你还我的情。”

御剑在他头顶一吻,笑道:“我们宁宁豪气干云,倒显得大哥世俗了。好罢,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替他扣起上衣纽扣,又忍不住亲了他耳朵一下:“上次我要是死了,宁宁现在想我不想?”

屈方宁口齿不清道:“才不想呢。我会一个人好端端地活下去,率兵打仗,平定天下;还要把儿子养大,给他娶媳妇,抱孙子,养孙子,活到七老八十,一辈子……”

他偏过身来,看着御剑的眼睛,极轻地接续道:“……行尸走肉。”

御剑与他对视了良久,摇头一笑,深深吻了上去。

结果清理不了了之,又彼此亲吻着做了一次。完事之后连御剑都懒得动了,把屈方宁抱在身上,哄他睡觉。屈方宁趴在他胸口躺了一会儿,伸手描他侧腹的肌肉线条。御剑在他背后轻轻摩挲,口中道:“别玩,一会硬了。”

屈方宁在他胸前笑道:“硬了再说嘛。”

御剑也阖眼一笑,拍了拍他的背:“怕你受不了。”

屈方宁这才收回手,躺回他胸口。御剑让他睡稳,拿起他右手手腕,放在眼前细看片刻:“还痛不痛?”

屈方宁摇了摇头。

御剑将他的手放入被中:“大哥本来做了件东西想送给你,一时没找到藉口,怕你不肯收。”

屈方宁好奇道:“是什么?”

御剑笑而不答,给他乱拧乱扭地闹了几下,才笑道:“明天叫人给你去取。”

屈方宁执着地问:“为什么怕我不肯收?特别贵重吗?”

御剑道:“没你贵重。”

两个人腻在一起说话,谁也舍不得睡觉。

眼见帐外渐渐现出天光,屈方宁从他身上滑了下来,仿佛叹了口气:“天亮了。”

御剑看着他道:“嗯。天亮了。”

二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又开始交换深吻。

帐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巫木旗的破锣嗓子随之响起:“将军,起了吗?”

御剑继续吻着屈方宁,分开之后还眷恋地亲了亲他嘴角,才沉声道:“什么事?”

巫木旗挠头道:“我也不清楚,郭将军刚刚传信过来,好像是白羽营那边有甚么状况。”

屈方宁双目微微睁大,以口型重复道:“白羽营?”

御剑抚摸一下他的头发,示意他不必慌张,口中道:“知道了。你去门口备马。”

巫木旗脚步一离开,屈方宁立即坐起身来,胡乱将衣服往身上套。御剑也坐了起来,将他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安慰道:“你新征的士兵这么多,有些不服命令的,喝多了酒胡闹了一场,也是有的。别担心,天大的事,大哥给你担着。”将他一只光脚放在膝盖上,替他穿上袜子。

屈方宁神色稍安,向他点了一下头。御剑替他穿戴整齐,见他将地下一件泥土斑驳的黑氅披在身上,失笑道:“原来这衣服还有如此用场,下次我也试试。”

屈方宁也轻俏一笑,道:“密会奸夫,自然要未雨绸缪。”

御剑笑道:“好极,老子跟你好了六年,这时候倒成奸夫了!”牵了他的手,送他出去了。见那地道入口隐蔽,估算位置,正好在当日囚禁他的白帐房之内。一时感概万千,向他道:“幸而当时你没走。”

屈方宁笑道:“其实我早就算计过了,要从你手里逃出去,实在是没什么胜算的。”掀开覆着黄土的石板,试探着踏下一步。

御剑俯下身去,替他压下雪帽:“睡醒了就传个信,我叫人去接你。”

屈方宁笑道:“你这么想见我么?”

御剑道:“我时时刻刻都想见你。”

屈方宁鼻尖有些发红,迟疑了一下,道:“我中午和下午都有人要见,只有吃饭的时候才有空。”

御剑看着他道:“嗯。黄昏时我接你过来,咱们一起吃饭。”

屈方宁故意道:“只是吃饭么?”

御剑笑出声来,凑过去吻了吻他嘴唇:“不然你想干什么?”

屈方宁笑着回吻他:“那要不要我洗了澡过来?”

御剑大笑道:“求之不得。”抚摸了一下他的脸,目送他身影降下,翻板盖上,心中甜蜜无比。直到上马奔赴白羽营时,仍是心神不属,满脑子都是屈方宁昨夜在床上的动人模样。

然而一踏入白羽营寝帐,他就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和他的黄昏之约,恐怕是不能实现了。

只见一个绿袄侍女倒在帐门附近,脸色惨白,不知死活。地上一大滩污血还未完全凝固,乌兰朵公主就躺在寝帐正中的地上,满面青紫,已经死去多时。她那天底下最美丽的胸膛上,斜斜地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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