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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多年的真相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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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文晋三十年三月,春游踏青,然后里面写的都是她爱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她又特别热爱什么。

尤其是冰饮。容铮再翻下去,一页页地翻阅直到最后一页,她发现里面的内容通通都是一些吃喝拉撒睡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

除了手札主人著有沈汝兰之笔值得关注,其他的并不起眼。

容铮第一次认识到那个可能在出生时就死掉的华贵妃,看起来她的生活和常人无异,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她刚要搁置手札时,随意连着两页开始翻开,恰好有两张叠着,她本来没有在意,但是两页隔中间的那一页,似乎可以将字句连起来读。

容铮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自己偶然间还是能翻出一条有用的信息。

只见第一段和第三页的第一段连起来读,就变成了:求生反死,求死反生。龙生龙,凤生凤。何为凤?孰为龙?

容铮很快联想到她那位原太子亲兄弟,他也曾经在书房里写过这么一句话,只不过和华贵妃内容不同,所表达的意思读起来却有点联系。

原太子写的是凤龍窃国,连起来何尝没有那种凤窃凤,龍窃龍的意思,这让她有种像是他专门回答华贵妃的感觉。

容铮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许又会迎来前人设下的险局。

上次她身份差点暴露,就是靠明容宫的手帕暗示她,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容铮开始快速思考起来。

顺天府衙童稚,自从随着太子殿下办了几天案子,让他整个人感觉自己将一年内的公务量都给做完了。

同时他也不得不给太子殿下打上一个公务狂的名号。

今天下午他终于审理完了犯人,这些治安凶犯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将口供记录下来后,就亲手交给了欢公公。

欢公公没接,而是提醒他自己处理。

于是,童稚就挑了几个犯事比较严重的秋后问斩,之后的都是流放要么送往矿场做苦工,并且由于这些人多多少少会点武功,他专门请了会武师将这些人的功夫废了去。

这么来来回回也算是处理完了,童稚折返回自己的家时,他迈入房间躺在床上,习惯性翘起腿让夫人给他捏捏腿,但却落了个空,他奇怪地坐起来,找了找人,发现夫人并没有按往常那样回房间。

“夫人。”童稚刚开口叫妻子。

几乎同时,横梁上方有具尸体重重地砸了下来,直接砸在童稚的脚尖前只差三寸之近,然后尸体还惯性地翻了个面,正好她的眼球几乎快瞪出来,死不瞑目地惨状对着童稚。

童稚吓得往后一仰:“夫,夫人!!”

很快房间一股阴风吹进来,将房间门关上,现在本来就是下午,再这么关上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童稚将双脚缩回床上,他挨着床边,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的尸体。

意识到可能凶手还在房内,他刚要大叫救命。

他的喉咙就被人掐住了,那人此刻正无声无息地蹲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对方已经在童稚的床上,他似乎从头到尾都在看童稚从惊慌失措到求救的表情,就像品尝节目那般变态。

他启唇像提问般问童稚:“至亲死了会是什么滋味?”

童稚被掐住脖子无法发出声音,但他拼命想挣扎,却还是无法动弹。就连脖子上的手,都感觉像是蟒蛇缠脖一样让他后脑勺发麻。

身后的杀人犯却开始擅做主张自我介绍:“爷叫苏庆,海市人士。”

此话一出,童稚的瞳孔瞪大。

苏庆则是一边掐着他的脖子,一边兴致勃勃道:“爷刚刚看出来了,你看见妻子死了丝毫没有悲伤,反而先顾着自己的性命。”

“你是不是很怕死?”苏庆自言自语地道:“别怕,求生反死,求死反生。你告诉我,你想死,还是不想?”

童稚惊恐地点头,由于点了头,他感觉脖子上的手加大了力气,让他直接喘不过气来,再随着意识的模糊,他两眼一翻,眼看就要死过去了。

苏庆却忽然放开了手,他满意道:“留你一命。”

他迅速放开了童稚的脖子,童稚想跑,可是没等站起来就被苏庆踹在夫人的尸体上,然后他吓得往旁边一滚,再没有勇气去开门了。

苏庆反而坐在床上,他高兴地翘起腿道:“你果然跟她感情不深,她死了,你只是感到害怕而不是伤心,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说着,他突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拍着额头道:“对了,你是叫童稚吧?”

“我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你的没错吧?”

童稚想发声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只能害怕地点点头。

苏庆这才满意地点头:“很好,爷没找错人,你确实是指示上要找的人。刚好爷制造那么多案子,就是为了观察你的办案能力,如今看来确实是个人才,否则我派出的诱饵也没有那么快被你抓到。”说罢,他下了床,蹲在童稚的面前,然后伸手掏了下自己的口袋,将一封陈旧的举荐信拿了出来。

他展开在童稚的面前,另一只手指捏着那泛黄的信封道:“你还记得这份信吗?”

信封上熟悉的字体,正赫然写着:“容王亲启。”

童稚顿时觉得呼吸快要停下一般,他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封信,一动都不动了。似乎是对突然拿出来的信封感到极度的震惊,而震惊的同时他更多的是恐惧。

苏庆见此,他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不过正好顺爷的心,从此以后你就当我在京城的眼线吧。”

此话一出,童稚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找自己先杀了字觉得妻子向他立威,现在又要让他当眼线。

他只要敢摇头,下一刻,他的脑袋就会被拧到另一边去。

但是他又无法开口。

苏庆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他似乎更喜欢对着一个哑巴说:“当初可是娘娘推荐你,你可要知恩报恩。”

“你现在应该还知道是哪个娘娘吧?”话落,他解开了童稚的哑穴,童稚猛地咳嗽几声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就跟蚊子一样。

好像是被控制好一样。

童稚看着他颤抖地道:“容...王妃娘娘。”

话出,苏庆眼神一闪迅速掠过一道寒光,他俯视他道:“很好,看来你是个没有忘本的家伙。还算是有可取的地方,那么爷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苏庆伸手将童稚的衣领给扯过来,他低头在童稚的耳边说了几句,起初童稚听着茫然,后来他却回以难以置信的目光。

苏庆似乎十分满意这样的表情,他最后说了句:“就在容王府的书房里,你找到了,这个大好的功劳就是你的了。”

童稚有那么瞬间犹豫了,但在看向已经死掉的妻子,他有些沉痛更多的是恐惧,在对生死的选择,他自然是选择生机。

于是,童稚沉下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苏庆见此十分的满意,他直接扛起起童夫人的尸体,告诉他:“大可放心,你的妻子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被怀疑。”话毕,他趁着天色将尸体带走了。

只留下童稚呆呆地坐在地上,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死亡的气息中反应过来。待他感觉没有那么害怕时,他爬起来,慢慢地沿着茶桌站了起来。

他先是一顿小声的抽泣,然后是没了声,最后过了一炷香,丫鬟上门问他需要洗澡吗?

童稚低着头让丫鬟打水过来,他则是在丫鬟走了后才抬起头来,然后抬起双手慢慢地扶着自己的官帽,最后,将原本松动的官帽紧紧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他清楚的知道,哪怕自己现在去求救,对方也有机会杀了自己。

并且光是那封书信就足以让陛下对他失去信任,到时候他不仅失去妻子,失去乌纱帽,说不定连他的性命都会丢掉。

他童稚再无后退可退。他不能再失去一切。想到此处,童稚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被人掐住了七寸,拿他的生死来威胁?

苏庆是这样,那些大人们也是这样,还有那么多人私底下看不起他,通通只会将他当成狗腿子使唤。

既然,他们将自己当狗,那他童稚就要堂堂正正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童稚的眼神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他逐渐抚平了恐惧,因恐惧而生的不甘,愤恨,逐渐变成可以支撑他走下去的勇气。

童稚等丫鬟打来了水,他在房间里洗了个脸,面对着铜镜里的自己,他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

那就是去容王府找到那个东西,然后他要亲自进献给太后娘娘,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次日清早,巡察卫所的训练声响亮,大家都练习的非常刻苦。

常子龙在旁边监督,他时不时给手下几十个俯卧撑,虐的手下苦叫连连。他虽然也非常辛苦,却感到非常满足。

因为巡察卫所总算开始正常运转了,他们巡察卫已经帮顺天府找到治安凶犯出了次风头,让巡察卫们可以在亲卫所御台所面前争了口气。

常子龙觉得十分痛快,于是为了保持队伍的体能,他就开始加强了体能。

反正最近没有案子再发生了,不如多训练一下。

然而没过多久,赵思齐就匆匆带人过来了。

他道:“子龙,我们接到渔民的报案,说是在河边找到了穿着疑似官家妇的尸体。”

常子龙顿时一愣:“我们还没抓起那帮坏人吗?”

赵思齐他自己也不确定,只好道:“我们去看看才知道,说不定就是有漏网之鱼。”

于是两人带了一帮巡官司去了,不去还好,一去,就连常子龙都吓到了,只见那具女尸面容都被什么东西吃烂了,泡的身上都是水肿,并且身上的首饰没有少一件。就像是死了的随葬品一样齐全,只是这人沉睡的不是陵墓而是泡在水里。

赵思齐一看就知道杀害这官家女子的人一定不是求财,也许是求色?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完好,也不像是被强迫了。

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这女子或者女子的家人得罪人了,或者被报复了。

他的猜想刚刚好,果不其然顺天府的官差过来查看,好几个当场吓得跪地:“是,是童夫人!!!”

话音落下。

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劈向了在场所有人的人,包括常子龙,他呆滞地看着尸体,一时之间脑子有些放空了。

尤其是赵思齐还在旁边叹气道:“应该是被漏网之鱼报复了,快去通知童大人吧,就说他的夫人...。”

顺天府的官差赶紧回去通报。

过后童稚过来,他二话不说抱着妻子的尸体,堂堂正正地痛哭了一场。

这件童夫人被杀案,直接震动了京城上下。

前脚顺天府衙刚刚破了治安案,后头,他的夫人就被人寻滋报复给杀害了。

这件事震动了朝野上下,令不少官员将心比心,他们都是当官,平常办事肯定会得罪一些人,他们也怕人报复,正所谓狡兔死良狗烹,这些人纷纷向慕晋深进言,一定要为童稚主持公道,早日抓到凶手。

慕晋深当场批准了,他命容铮亲自查此案,好以此给童稚一个交待。尤其是要查查京城里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容铮接旨后,她在下朝时特地找上了童稚。

童稚现在的表情十分悲伤,人也被打击六神无主。

容铮见他伤心过度,她觉得自己公事公办也许有点冷血,但眼下紧要时刻就是要让凶手血债血偿,以慰童夫人在天之灵。

她道:“童大人节哀,为了早日破案抓获凶手还童夫人一个公道,孤请问夫人不在的时候,童大人回府后可有所察觉?”

童稚闻言,他顿时瞪着容铮,然后啥也没说就甩袖离开了。

旁人见此,还忍不住为童稚说话:“太子殿下,童大人丧妻心切,还请您莫要怪罪。童夫人生前本来就是个乐善好施的人,童大人对朝廷也是劳苦功高,可惜老天这是无眼才会让童夫人早早地离开人间。”

说着那位官员一边叹气一边离开了。

容铮待在原地,她反而对童稚那个不再唯唯诺诺的眼神感到奇怪,按理说,一个平常怕事怕惹麻烦成性的人除了自己到极限发生转变,剩下的似乎只能用伤心过度来解释了。

容铮同时也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

也许,自己对童稚太多的偏见。

她刚这么想时,欢公公亲自过来寻她了。

欢公公走过来先是看看她有没有事,然后他才不安地提醒道:“太子殿下,老奴的眼皮最近总是无故跳,夜里睡觉也总是梦见娘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娘娘有何事相托,还请您和老奴去一趟明容宫看看她,也许娘娘是想念你了。”

容铮见他带着两个黑眼圈,不像是说假的样子。

她便答应去明容宫给华贵妃烧柱香,至少给还活着的人一个念想吧。她一直很感激欢公公几次三番帮助自己的,现在她也能回报他一次。

于是,容铮便去了明容宫。

再一次来明容宫的时候,她刚进门就看见那个叫老宋的疯太监,他正对自己咧着嘴笑的开心,似乎很喜欢她来明容宫。

容铮对他回以微笑,算是给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她进殿里开始给华贵妃烧香,她对华贵妃也心怀感激,如果上次不是她在椅子上留下线索,也许自己的身份会被夏嬷嬷曝光,到时候她的下场自然能想象到。

而现在她给华贵妃烧香,同时也算是给她还了个愿,表示感谢。

容铮便跪在地上给华贵妃磕了几个头,还没起身,旁边的欢公公也跟着跪下来一起磕了几个头,磕完后,两人互相搀扶地站起来。

欢公公对她感到十分欣慰,他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太子殿下,就不由感叹道:“娘娘她强势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到临了的时候,她所有的温柔还是留给的殿下。并且希望殿下能够好好的活着,最后出人头地。”

“现在老奴亲眼看见殿下可以独当一面,等老奴两腿一伸也能挺起腰杆子跟娘娘说,殿下您跟她想象的一样优秀。”

容铮的心情非常复杂,她无法告诉欢公公,自己其实是容王的女儿,是容王妃的女儿。并不是他口中的华贵妃。

那她可不可以猜测,也许华贵妃她...。

余下的容铮不敢再想象,她唯有感激道:“欢公公,你大可放心孤,孤不会让母妃失望的。”更不会让她父王失望。

欢公公只是点点头,然后他拿起袖口擦了擦眼角,似乎又像想起什么一样,他抬头道:“对了,老奴差点将那件事忘记了。”

“殿下,您等等。”

容铮疑惑地看着欢公公走进了寝室内,然后他翻了梳妆镜的抽屉,从里面的胭脂铁盒又拿出来一封泛黄的书籍。然后就近一看不像是书,好像是一本手札。

欢公公高兴地走过来,将手札放在她的手上,他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怀念道:“娘娘在怀着您的时候,就时常对老奴说你以后长得像谁,喜欢吃什么?是不是跟她一样不挑食?”

“这手札本来该提早给您的,但是您非得去南镜,于是老奴就耽搁下来了。还好今天记起就顺便将娘娘生前的遗物交给您。”

此时此刻,欢公公却不知道容铮却在接到手札时,她的双手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的双目在目及手札的封面,上面也是明晃晃写着:沈氏手札。

一样的沈氏手札,字体却不一样。

若说老丈人送来的沈氏手札上面的字体娟秀笔刀锋利,又霸气,那眼前这本字体,娟秀大方又不失...灵气。

两本手札,两种不同的笔迹。

而眼前的这本手札明显和她在书桌上刻的字一样,或许是意识到一个可能摆在自己眼前即将揭开的又一个真相。

容铮的声音有些颤动,她道:“公公有没有看过这本手札。”

欢公公没有发现她情绪上已经有些不对劲,他笑着道:“老奴哪有资格看啊!”

对啊,他哪有资格看啊。。

而雕刻的字如果雕工不好,雕的不像自己的字迹,又有谁会看的出来呢?这是容铮脑海里呼之欲出的答案。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手札揣在兜里,走之前,她还特地坐在那张修好的椅子上,轻轻坐下,她正对着殿门口看着那在门框内的小角天空。容铮想,曾经趴在这张桌子前的人,她曾经在那一刻想过什么,她雕字的时候又是如何地担心自己的孩子。

担心她的孩子长大能不能渡过难关...。

这一刻,容铮眼睁睁地看着那照进殿内的阳光,无比刺目,又反着光让她双眼感觉难受。

待她再反应过来时,不知不觉,她早已双泪俱下,无声的泪水从脸颊一滴又一滴落在桌上,打湿了凤字,使得凤字比往常更加镶刻的显眼。

“殿下!!”欢公公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殿下从来不是那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她很坚强,而且也非常优秀。

压根不需要人替她操心。

殿下本身就是个独立的人。

然而这一刻,欢公公有些动容,说到底殿下从小就孤零零一个人,她能如此坚强是因为没有人能够依靠。不然殿下有人呵护有人关心,那样她就算是娇气一些也许会比如今更快乐,更自在。

与此同时。

童稚决定去容王府那刻,他已经换了身衣服扮作送菜的人站在门口,而接待的嬷嬷喊他进去送菜。

童稚很快就顺利地进去了。

他花了钱支开了嬷嬷,然后钻进了容王的书房,看着这布满灰尘的案台,烧了一半的蜡烛,还有书架上早已经被蜘蛛网布满的书籍。

童稚趴在地上开始敲地板,一路敲,等敲到第八块木板格,终于空心回响的声音传到他耳朵。童稚立即将地板撬了起来,撸起袖子,将手伸进了下面的空箱,然后终于拿出一块裹巾,一块龙凤白玉佩,还有...一封容王的亲笔信。

他刚想拆开这封信时,身后一个人影渐渐接近,对方拔出了绣春刀抵在童稚的脖子边冷喝一声,亲卫所主官沈巍的声音传来:“好大胆的下人,竟敢私闯书房重地。”

沈巍说着一脚踹倒了童稚,童稚倒在地上转身时,他的面貌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沈巍面前。

沈巍顿时整个人一惊:“是你!童大人!!”

童稚面对这刀刃,他似乎没有往常那般害怕,而是轻轻用手一推,他将书信还有婴儿的裹巾和一块最能证明身份的龙凤白玉佩举了起来,在半空中,他沉下脸道:“带我去见太后娘娘,就说二十多年来,曾受王爷提拔之恩,如今...下官已经为她找到小世子的下落。”

此话一出,沈巍先是愕目以对,然后是露出质疑的表情,最后他立即愤怒地朝他再次劈了过去。

沈巍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王爷死了多少年,你等居心不良的人还在为了能升官发财荣华富贵,而欺骗太后娘娘。”

说着他的刀立即要砍下,却在半空中被沈立林用剑给抵住了。

沈立林手里还有一封信,他阻止了沈巍,沈巍有些难以置信到:“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沈立林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他反而举着信对着童稚道:“这是你送来的信?”

童稚见苏庆给他预防的信送到吏部尚书沈立林的手里,他顿时阴笑连连:“我死了,你们就永远不知道小世子在哪!?”

此话一出,沈立林立即收起剑,然后他一手按住了弟弟的绣春刀,生怕弟弟伤了童稚,只不过,他站着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有质疑有谨慎也有杀意正互相交织着,似乎对容王世子的存在也感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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