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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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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参观的人太多,后边还要留时间给其他班级,十一点之后三中学生就开始集合,祁飞星看到老师在前边叫人,就对姚延他们道:“走,集合了。”

走的太匆忙,他一时不察,右手无名指剐蹭在展柜边缘的铁钉上,瞬间血腥味蔓延开。

祁飞星被痛的嘶了一声,边上解颐注意到,把他手拿起来一看,无名指指腹上被刮出了条两厘米长的口子,正有血在不停往外渗出。

“展柜没沾上血吧?”祁飞星下意识低头去看放置长兵的展柜。

好在口子不算很深,血也是一点点往外渗的,展柜上没有沾上,他瞬间松了口气。

毕竟家里虽然有点钱,但这三千年前的文物,怕还是有些赔不起。

走神的瞬间,解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张创可贴,撕开给他在手上贴好。

随后手被放开,祁飞星来来回回看了一眼,笑着说:“你是多啦a梦吗,怎么还随身携带创可贴。”

说完又拽了解颐一下,带着他往集合的方向走。

“快走,那边阳痿在催了,等会儿别又找理由整我。”

路过霍命千疮百孔的战甲,祁飞星匆匆撇了一眼,等回到队伍里时,解颐才慢慢给他说。

“霍命在史书上记载的死法很惨烈,他虽然勇冠三军,但付国那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天要付国亡国,就算是战神也挽救不了。”

“后来敌军一直打到付国皇城,霍命一人带着自己麾下仅剩的八千铁骑镇守城门,八千人死战尽数牺牲,而敌军故意折磨,霍命最后被乱箭射死在城墙下。”

历史教科书上并没有详细写战争,祁飞星一时间有些被解颐说的话惊住了,他连忙问:“那战神都死了,最后付国怎么力挽狂澜的?”

“单靠崔子玉骗空敌国国库,应该也不能让已经兵临城下的大军退下吧。”

解颐点头:“那一战霍命身死,付国必亡,但谁也没料到当时的敌国起了内乱,暴戾主战的君王被主和的胞弟斩杀,新任帝王一声令下,大军不可不退。”

祁飞星觉得有些奇怪:“这也太突兀了,换个皇帝,真的能让那些杀红眼的人退下?”

“当然不能。”解颐慢悠悠道:“史书上记载,帝王下令是根本原因,直接原因却是当时天降陨石,于万军之中,把那个下令箭杀折磨霍命的将领,砸死了。”

“陨石如烈火般滚烫,一落下燃烧上千里,甚至还破了他们投放瘟疫的计划。”

“……卧槽。”祁飞星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发展,他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敌国太阴险恶毒,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解颐扬眉,意味深长道:“或许吧。”

参观将军墓展览,三中学生回去的路上都很兴奋,随行的有个历史老师,干脆就趁此机会,给他们讲起了付国国史。

有些人对其他部分感兴趣,问出来后,要是历史老师知道,就也会讲给他们听。

那个老师讲的霍命之死,和解颐之前讲给祁飞星的如出一辙。

大家听完都很唏嘘。

历史老师继续道:“不仅是霍命,事实上霍家满门忠烈,男男女女都是舞刀弄剑上阵杀敌的好手,野史还曾记载,霍命其实是霍家最不成器的一个。”

下边学生好奇:“那霍家其他人结局是什么?”

“举族战死,否则要是霍家其他人还活着,也轮不到霍命这个幺子顶在城门下。”提到这一段,就算是教惯了历史的老师,也语气沉重。

于是大家又想起展馆里,玻璃柜中,那件千疮百孔的甲胄。

学生们很沉默,解颐跟祁飞星并排走着,侧目见他表情不对劲,于是问:“怎么了?”

祁飞星后知后觉是在跟自己说话,他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听了有点不舒服。”

晚上祁飞星回到宿舍看了会儿书,完成今日作业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小八过了会儿飘出来,小心翼翼说:“大人,今天该回到地府述职啦。”

“今天?”祁飞星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

于是他就在小八担忧的目光中,从床上坐起来。

“大人今天心情不好吗?”

祁飞星摸摸脖颈,自从白天从博物馆回来后,他一整天脖颈处都有些隐隐做痛,见小八语气担忧,他摇头:“没什么,去地府吧。”

边上解颐在挑灯夜读,祁飞星跟他打声招呼:“我去地府开个会,过会儿回来。”

“嗯。”解颐看着他。

随后祁飞星直接召出鬼门,一举踏入,最后消失在解颐视线之中。

地府还是之前那样,跟祁飞星上次离开没有半点区别,守门的牛头马面已经认识祁飞星了,遥遥看到他顶着“天下太平”过来,立马开门让行。

这一次祁飞星吸取教训,直接绕着奈何桥走,免得又被孟婆捉弄。

但人算不如天算,等他踏入察查司,到崔判官办公室,看到他身边的白衣孟婆时,暗暗感叹是祸躲不过。

“今天也是在之前的地方开会?”祁飞星问。

他这次可是警戒拉满,既不会乱按按钮,也不会喝孟婆递过来的茶,直接去开会,开完会就走,务必不给地府一丝能坑到他的机会。

“往后开会都是在那个地方。”崔判官摇着扇子,跟祁飞星对视。

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忽然问:“你最近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他这问题来的奇怪,祁飞星扬眉:“去的地方和见的人都多了去,崔判官想问什么?”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也没关系,崔判官直接拿出生死簿,金光闪烁中翻看了一下,代表因果的金线在他眼中浮现又消失,最后他合上书页,金线也消失在他眼底。

边上孟婆递来一盏茶:“喝茶么?”

又是熟悉的套路,祁飞星见孟婆视线落在自己脖颈上,他微笑着推开对方的手,顺带扯过衣领遮住脖子,说:“不渴,不喝。”

孟婆看了一眼崔判官,崔判官淡淡开口:“不用了。”

一看时间已经临近开会的时辰,祁飞星充满防备地转身挥手:“我去开会了。”

等他出门后,身后又传来崔判官意味深长的话。

“京市二月有鬼王出世,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鬼王?

祁飞星眼睛亮了亮,一个鬼王可比蔡雨还值钱,抓住后直接能进月榜前十。

他头也不回道:“我知道了。”

因为这次期中考差了那么两分,得不到奖励,整个会议对祁飞星来说索然无味,浑浑噩噩听完崔判官的洗脑包,会议一结束,他立马就撕开鬼门,回到宿舍。

他回来时解颐已经睡下了,祁飞星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双手垫在脑后,慢慢睡衣上涌。

随后梦境撞入。

“咬它,咬它,咬它!”

“黑将军别怂啊,咬它,咬死他!”

“对对对就是这样──好!”

……

“怎么又死了!”有人泄气。

祁飞星吐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根,双手叉腰十分神气,他从地上站起来,等身后的书童哭着脸,小心翼翼把蛐蛐装进罐子里放好,才开口:“怎么样,服不服?”

“小爷的黑将军打遍上京无敌手,你这小玩艺儿可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撑过。”祁飞星张嘴就是嘲讽。

对面被嘲讽的少年双眼通红,气愤道:“你的黑将军咬死了我的黑旋风……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我不管,你赔钱!”

祁飞星当即白眼往天上翻,鄙视道:“不是吧宋青山,你知道愿赌服输四个字怎么写的吗?要跟我家黑将军斗的是你,现在输了哭鼻子的也是你,这么输不起,下次我不跟你玩儿了。”

他说的烦躁,边上围观的人还笑话:“还说宋青书呢,听说你天天因为夫子告状,没少被你家父亲揍,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你自己也不会写吧。”

“哈哈哈。”

“呸呸呸。”祁飞星不服气了,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那边宋青书狠狠被气到,忽然放了狠话:“你侮辱我,我要去告诉你爹,就说你今天又翘了夫子的课,跑来跟我们斗蛐蛐!”

说完这小子拔腿就跑,祁飞星傻眼了,连忙一巴掌拍在书童脑袋上,瞪眼睛:“愣着做什么,快去追他,难道你真想因为他告状,害得你家少爷我屁股开花?”

“哦哦!”书童被打清醒,连忙追上去,追了一半又回来,问:“那您去哪儿呢?”

祁飞星龇牙道:“风紧扯呼,我去二姐的别院躲一躲!”

说完,他一把推在书童的背上,自己则往不同的方向跑过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书童在后边叫了半天,最后哭丧着脸。

“少爷,您是跑了,我可就得被老爷揍了!”

主仆俩都跑了,原地留下一众看客,面面相觑之后在那头打赌。

“来,猜猜这次多久能被他爹找到,十文钱,我赌三日。”

“哪里用得着三日,十文,我压两日!”

“五十文,我赌一日他就要被揍的下不来床!”

“哈哈哈……”

祁飞星家里兄姐众多,二姐的别院就在京郊,他路过南山的时候,远远瞧见那群损友在跑马,骏马驰骋,少年恣意,顿时疯狂心动。

“子彦,给我牵匹马来!”

那边的公子哥们及时勒马,回头一看,扬声道:“飞星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南山跑马,难不成又被你家父亲追的到处躲?”

边上好友一同揶揄,道:“我想想,南山后边住的那位,是飞星的二姐吧?”

“这次该轮到你那天仙似的二姐,替你背锅了?”

祁飞星的皮是上京闻名的,隔三差五大街小巷就能看到他被追逐的身影,后边跟着他那年近四十仍然健步如飞的父亲。

一个在前边跑着求饶,一个在后边提着长剑张嘴就骂,这都快成上京独一份的风景了。

祁飞星被揶揄后也面不改色,厚着脸皮装作生气:“我去你的,别乱说!”

他道:“马呢,快给小爷我牵匹马来。”

那边好友的书童走过来,正好牵了匹枣红的骏马,祁飞星眼睛一亮,说了句:“多谢。”

随后利落翻身上马,道:“比试一番,看看谁先到南山草场的边缘,输的人可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好友笑着骂他:“每次都这样说,谁跑马赢得过你,净逮着咱们往死里坑!”

“我可不管,先行一步!”

“驾!”

祁飞星手中马鞭一扬,直接驾马在南山草场飞奔起来,迅捷如风,躲避障碍流畅丝滑。

他一头长发在身后飞扬,耳边风声猎猎作响,整个草场都是公子哥们的欢笑声。

“吁──!”

抵达草场边缘,不远处就是二姐的别院,祁飞星回头张望,公子哥们落后一步到来。

“飞星快跑,你爹追上来了!”有人报信。

祁飞星当场花容失色,连忙翻身下马,咽咽口水踢腿狂奔,留下句话在身后飞远:

“你们输了,就得帮我挡着我爹──!”

公子哥们破口大骂:“你那爹壮如牛,一剑一个脑袋,我们是输了马,不是输了命!”

话虽如此,在场几个公子哥还是咬牙驾马前去,迎面奔来个龙目虎须的高大男人,公子哥们挡住他的去路,与中年人打哈哈。

“伯父今日怎有空来南山,正好子彦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伯父对马向来颇有心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可否劳烦伯父替子彦一观?”

然而中年男人目不斜视,习以为常般走过,电光火石间抽出子彦手中的马鞭,照着身侧所有人的马狠狠一抽。

随后马声嘶鸣,公子哥们被迫随着爱马跑远。

扯了扯手中坚实的马鞭,中年男人盯着远处的别院,冷冷一笑。

清净的别院门口响起敲门声,慢条斯理叩门三下,像是阎王爷的脚步。

随后吱呀一声门开了,后边露出个漂亮的姑娘。

“爹,您怎么来了?”

自家这些姑娘小子都向着幺子,祁飞星他爹直接无视二女儿的话,推门就进去。

“你是女儿家,爹不揍你,爹只揍飞星那臭小子。”

二姐在后边无力地招了招手,还是阻挡不了自己啊父亲朝后院走的脚步。

她忧心忡忡地问身边侍女:“爹应该没那么快找到飞星吧?”

侍女小声道:“小少爷躲池塘里,没那么容易──”

话没说完,后院就响起祁飞星哭天抢地的叫声,随后后院就窜出来个水猴子,浑身湿漉漉的,拔腿狂奔。

两人在原地张了张嘴,二姐无奈扶额。

最后祁飞星还是没能逃过被他爹揍的结局,悲悲切切唉声叹气地躺在床上,屁股又疼,顿觉人生无趣。

“嘶──!”

后边进来个人,祁飞星下意识抽气一声,转头见他二姐正要掀开他盖身上的被子,半大小子臊得慌,连忙阻止,动作间屁股又开始疼了。

“我爹这次找我,就花了两个时辰,下次是不是连跑都不跑,原地就被他逮住了?”祁飞星自暴自弃。

二姐笑着数落他:“还说呢,家中三个兄长两个姐姐,你大哥躲完躲二哥,前段时间大姐家躲过了,可不就该轮到我了么?”

伸手点在祁飞星脑门上,二姐笑骂:“小傻子不懂变通,让你读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爹是谁,你能玩儿的过他?”

“唉。”

叹完气,祁飞星又才想起来一般,认真嘱咐:“我被揍的事情,二姐你千万别告诉大姐,上次躲去她家,看见我爹揍我,大姐抱着我哭了足足两个时辰。”

他吐槽:“也不知大姐是怎么生出这个性子的,分明一只手就能把我揍趴下,偏偏爱悲春伤秋,吃个烧鸡,都能因为心疼没了母亲的小鸡哭出来。”

他说话后见二姐没动静了,转头对上她无辜的表情,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大姐已经知道了吧?”

二姐眨眨眼睛,保持微笑。

第二日屁股还痛着,祁飞星就见到了他大姐,英姿飒爽的女子迎风流泪,扑到床边就嘤嘤哭泣。

“爹怎么打这么狠,飞星还痛吗?”

见大姐要跟二姐一样掀被子,祁飞星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表情扭曲地说:“大姐别哭,我已经好了!”

他忍痛转了两圈,但见大姐还在流泪,于是做出了一个让他后边十分后悔的决定。

祁飞星道:“我真好了,不信……不信我去给你摘朵花!”

大姐平常最喜欢那些漂亮的花,祁飞星一听大姐哭个没完就脑子发疼,立马想到了院子里那些梅花树。

红梅在冬日盛开的格外艳烈,少年站在树下伸手试探了两下,倔强道:“大姐,等着我给你摘最高的那朵花!”

顶着发痛的屁股瓣,祁飞星艰难爬上梅树。

然而这株梅树长得不算高,枝桠也着实细瘦,爬到中途祁飞星一脚踩空,脑子里就冒出两个字:不好!

枝桠因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断裂,随后他整个人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虽然就那么点高度,落下来应该也遭不了什么罪,但大姐还是瞬间泪如雨下。

“飞星,飞星!”

满树梅花因为祁飞星落地,而不断四散飘落,一场花雨直接把祁飞星遮的严严实实。

随后大姐跑来把他从花瓣堆里刨出来,就对上祁飞星默默垂泪的眼睛。

“我的屁股……”

他伤上加伤,正好被前来探望的几个兄长看见,院子里顿时笑作一团。

半晌,祁飞星也跟着笑了起来。

……

“星星。”

一声呼唤打碎梦境,眼前的所有人和景都开始扭曲,祁飞星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来,侧目在微亮的天光中,和解颐对视。

“怎么了?”解颐出声,他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问:“做噩梦了吗?”

祁飞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抓抓脑袋,笑着说:“不是……做了个美梦。”

说完就听见面前解颐一声叹息,随后他伸手在祁飞星眼下一摸,凉意一闪而逝。

“做美梦,怎么还哭了?”

祁飞星低头看着解颐指腹上的水渍,愣怔住了。

“我也不知道。”祁飞星有些茫然。

又听解颐问:“做的什么梦?”

“梦到了我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不对。”

祁飞星伸手揉了下太阳穴:“我是独生子女,哪儿来的姐姐哥哥。”

“或许前世有缘。”

祁飞星听着笑了一下,梦里的场景在以很快的速度变得模糊,他已经记不清他们的脸了。

倒回床上毫无睡意,祁飞星缓缓道:“或许吧。”

他一直睁眼到天光大亮,今天精神恍惚,跟着解颐去教室,路上碰到姚延,就听那家伙又凑上来叽叽喳喳。

“祁哥祁哥,祁哥等等我。”

祁飞星站在原地看姚延走上来,说:“祁哥来吃瓜。”

追上来后姚延喘着粗气,他想说话,但看到边上的解颐后,又欲言又止,祁飞星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说:“解颐跟你一样。”

姚延秒懂,他兴冲冲看着解颐道:“没想到学神也撞鬼了,那咱们的秘密小队,就变成三人了!”

他废话连篇,迟迟走不上正题,祁飞星微笑道:“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我希望你能在上课之前讲完。”

姚延一秒被拉回正题。

“昨晚上锦川博物馆失窃了!”

“哪个博物馆?”祁飞星反应过来问:“展览将军墓的?”

“就是这个!”姚延道。

看他说这话时候兴冲冲的样子,祁飞星委婉提出质疑:“你疯了?怎么博物馆失窃你这么高兴?”

“不是,”姚延道:“失窃了,但又没完全失窃。”

“今早上博物馆工作人员上班,一去就发现将军的甲胄竟然不见了,监控中毫无反应,博物馆警报声没响过,就连放置甲胄的玻璃柜都完好无损!”

“这简直太像京市那个盗窃团伙干的了。”姚延说。

将军的甲胄价值连城,博物馆的人当即大惊失色,转头就把事情上报给了公安局。

但谁知道,工作人员刚过去,还没来得说案件情况,只报了博物馆的名字,就见民警乐呵呵从里边拿了个箱子出来,一打开,可不就是他们失窃的甲胄!

“据我爸说,早上有公安局的人去上班,到门口就见到个穿道袍的道士倒在门口,起先他们还以为是谁晕过去了,没想到却在他边上看到了甲胄。”

“恰好那个民警也参观过将军墓,当场警觉起来,将人带走一番盘问,没想到还真是京市逃过来的偷窃犯。”

姚延搓搓手,面带兴奋,问:“这事太玄了,工作人员还在犯人身上找到一张博物馆专用的a4纸,上边歪歪扭扭写了不少字,经专家鉴定,是三千年前付国的文字,只是内容还没破译出来。”

他摸摸下巴问:“您看这个,是不是哪位高人出手擒获的?”

姚延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不是祁飞星出的手,但祁飞星摇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博物馆里,那些沉默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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