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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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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西军首领小亭郁与大奴隶主阿日斯兰家族结为姻亲。文定宴前,阿日斯兰与车宝赤却卯上了劲,双方斗富竞奢,连日不绝,不知砸烂了多少金刀玉马,宰杀了多少灵兽珍禽。最后一场比斗,阿日斯兰命家奴抬上一架金笼,笼中雪意逼人,如有极北莽原气象;一头秀美的昆仑白鹿跪坐其间,鹿目清澈,灵气照人。阿日斯兰得意洋洋,称此鹿不比平常,乃是仙人骖驾、王母坐骑,昆仑当地民众视若神明,家家户户虔心供奉,盼得灵鹿惊鸿一顾。又称这白鹿早已通灵,不饮不食,全靠吸取雪意月华为生。一离昆仑王母所居之所,三日之内必死无疑。他为运送此鹿,累死的大宛名马前后足有二三十匹之多。车宝赤发家的时日不长,对财富还处于金银珠宝、愈多愈好的粗劣阶段。见了如此精美的炫耀,只能自叹弗如。屈方宁作为男方至亲好友,也在帐中陪坐。见那头白鹿灵动可爱,很是喜欢,心里琢磨:“这白鹿来头这么大,亲家翁是要送给女儿陪嫁吗?不知骑上去好不好玩?”随即想起御剑送他的白象,自己玩过几次就不要了,现在除了瘸了腿的小十四,其余的都在连云山苦哈哈地运铁。想到此处,目光不禁向左首第一席飘了过去,御剑也正好向他看来,银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仿佛在说:“就知道你喜欢这些新鲜玩意!”

屈方宁这几日心虚得厉害,连着几天没与他共枕,生怕不小心走漏风声。见御剑对自己一如平时,总算放宽了心。不料阿日斯兰也真是财大气粗,一刀割断白鹿咽喉,接了两大碗新血,一碗自饮,一碗敬给小亭郁。小亭郁至今闻不惯血腥气,更无法入喉。屈方宁当仁不让替他喝了,只觉入口黏稠,腥气极重。阿日斯兰自己只喝了一层血皮,便大大皱起了眉头。见他一饮而尽,大为赞赏,口称“勇士”;再一听说是鬼军英杰,尚未婚娶,又转而不住口地炫耀自己次女美丽。屈方宁口头敷衍,肚里暗笑。小亭郁趁机拿他与桑舌来打趣,屈方宁一笑,旋即正色道:“我是不能娶她的,别把我们俩往一堆儿凑啦。”小亭郁也没追问缘由,只顿了一顿,淡淡道:“正好,我也不想叫你妹夫。”屈方宁啐道:“大言不惭。我会叫你哥哥么?”说笑一阵,只觉身上燥热,遂打开喉结下的两枚钮扣,又喝了一杯冷酒,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再过片刻,连大腿内侧都冒出细汗,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他只道天气转暖,告辞出来一看,乌云盖顶,漫天阴霾,狂风吹得大团灰色尘雾行踪不定,一下就迷了眼睛。揉了几下,越发看不清楚了。身上又热得难受,恨不得脱个精光投入冷水,偏偏一时无法办到。心浮气躁地走了一程,身后蹄声渐近,马背上一人在后笑道:“马上要下雨了,少宰大人这是去哪?”

他原本烦躁难耐,一听御剑的声音,心情顿时好转,也有嬉闹的意思了:“那边去。”

御剑也故意顺着他的手一望,目视鬼城轮廓,了然道:“原来是赶着回家。”

屈方宁听见这个家字,心中一阵莫名悸动,嗯了一声:“回去收衣服呀!”

御剑纵马与他并行,右手向他一伸:“正好同路。载你一程?”

屈方宁装模作样握住他的手,二人和平地走过一段河岸,越影又吃起花来了。屈方宁有心跟它作对,它吃到哪一丛,便把哪一丛踢到一边。玩得兴起,身上更热了。

御剑佯怒道:“好小子,老子好心载你,这么欺负老子的马?”一托他胁下,径自捉上马背,放在身前。

屈方宁腰背胸腿全是汗,往他怀里一靠,与他只着单衣的胸膛相贴,血气上涌,挑衅地靠在他肩上:“欺都欺负了,你要怎么对付我?”

御剑也没客气,手掌压住他腿间撑得笔挺的布料,有些粗暴地搓揉起来:“强奸你。”

屈方宁舒服得低叫了一声,鼻息火热,贴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口中唔嗯两下:“好热。帮我……”拿他另一只手急迫地往胸前放,悬空的双脚也不禁夹紧了。

御剑下体也已硬了,手上却半点不急,一粒粒解开他军服钮扣,绷开腰带环扣,探入他衣内抚摸。手掌过处,只觉他皮肤又黏又烫,胸膛布满汗珠。随手一摸,水声泽泽,即轻笑道:“怎么,这几天饿狠了?都要烧起来了。”

屈方宁满心都是情欲,一个正经念头也无,反手把他银面具一掀,自顾自咬了上去。勾舌舔唇地狂吻一阵,还觉得不够深入尽兴,鼻中嗯嗯有声,在他怀里扭动,又使劲推他的手,直推到自己肚腹毛发之下。

他半年来头一次如此积极主动,御剑倒是不愠不火,任他摩擦了老半天,才握住他涨得从裤沿冒头的阳物,很是粗糙地捋了两下,不动了。

屈方宁欲火焚身,眼睛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勉强撸了一把,感觉十分差劲,远不如别人做得舒服。此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旷野之中别无他人,闷雷阴沉沉从乌云间滚过,平日顾忌悉数抛之脑后,磨蹭道:“你……摸摸我。”

御剑最爱看的就是他沉迷欲望的样子,紧紧将他嵌入怀里,着迷地吻他头发、耳朵:“叫我什么?”

屈方宁沙哑唤道:“大哥。”贴着他的面颊,又舔又咬,喘着气与他接吻。

御剑这才满意了,粗长手指一拢,开始套弄他那根笔挺半湿之物。屈方宁嘴唇微张,攀着他的铁臂低叫出声,眼角泪水泌出。再喘得几声,自己晓得不好意思,牙齿咬住了唇。

一声惊雷炸响,白光裂空,几点雨星落在他鼻梁上。

御剑手上动作稍缓,道:“下雨了。”

屈方宁全身一空,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喷发,眼泪一刹那就落了下来,返身往他大腿上一跨,迫不及待地扯他的军裤铜扣,手在他粗壮的阳物上不停摩挲抚弄。手上全是斗狠蛮劲,一点章法也没有。不像调情,倒像打架斗殴。

御剑任他胡扯蛮缠地给自己弄了一气,呼吸渐粗,一手提起他的腰,让他臀部坐在自己那物上:“回去,还是在这里?”

屈方宁睫毛透湿,唔了一声,抱住了他后脑,与他四目交投。

黑云之下,咫尺之间,御剑见他双目中似有千言万语,情欲拔顶,乌光粼粼,却又痛苦异常。

御剑还道他忍不住了,把他往上托了托,解开自己的腰带。

屈方宁埋进他肩窝,灼热的嘴唇在他颈上缠绵地吻着,然后穷凶极恶地咬了一口。咬到一半松了牙齿,声音极低:“你死了算了!”

这几个字他说得一片真心,手却掐紧了他的背。

北草原的春雨轰然一声落地。天地之间先是一阵沉寂,随后由远至近沙沙声起。

一时间,他想到了当年也是这样的大雨里,屈方宁一步步跟在他的马后,向他怒吼着摔扳指的事。

那时候宁宁看他的眼睛,又天真,又直率,有什么心事一眼就能看破。不像现在这样,心里沉积着厚厚的云层,眼睛里有许多欲言又止的话。

越影吃饱了花,满足地打个响鼻,越过夜雨中的棵子坡。娘娘树已经发出新芽,山坡上也开起了小小的素簪花。

御剑纵马驰骋,越影四蹄如飞,踏过白色雨雾,泥石溅起一人多高。

屈方宁倒骑在马上,只觉身周景物快速倒退,身后一无可见,不禁有些惊慌。

御剑单手搂住他,风驰至河岸,一声长啸穿云破雨,连雷声都盖了下去。

越影也兴奋起来,鼻中喷出厚厚白气,奔行愈来愈快,最后四蹄一扬,从妺水上凌空飞过。

妺水刚刚解冻,污泥败叶随千沟万壑的春水横流。一道惊心动魄的闪电照彻天地,屈方宁人才到河面一半,只觉身下之力不断下坠,心道:“这一下我们仨都要摔下去了!”

一念方起,身上一轻,御剑手臂一扬,已将他整个人抡了起来,一道高抛线掷回河岸。落地滚了好几滚,虽然没有受伤,一身已经泥污斑斑,很不像样了。

他身上灼热还没消褪,不解御剑这一举动的深意,茫然爬了起来,坐在河岸边。

远远只见御剑稳稳落地,勒马回转,向他打了几个手势,隔着雨幕重重,也看不分明。只猜到是让他向上看的意思,于是顶风冒雨地仰起脸来,但见黑云翻涌,月隐星藏,哪有甚么可看的?

正要做手势询问,远处轰然一声,千万朵璀璨烟火同时腾空,白光将一边天幕照得雪白,彷如一道光墙隔断人世,又如海底白浪卷入青空。

他一只手刚举到半空,一时震惊难言,竟然忘了放下。

第一道烟光堪堪未退,第二道、第三道又紧接而上。半空散碎银华此起彼落,好似开在漆黑夜空中的无尽花朵。

耀人耳目的光烬落处,无数点萤火般的微光从空中浮向远方,流光飞舞,星辰灿烂。

屈方宁傻呆呆地震在原地,已分不清到底是折服于这铺天盖地的烟花丽景,还是震慑于这敢于藐视自然的惊人手笔。

御剑高大的身影穿过河岸向他走来,军靴上沾满青草淤泥,停在他身前。

屈方宁抬起头来,迎上他温柔深邃的眼睛。只有大雨横亘在二人目光之间。

他哑声道:“大哥。”

御剑应道:“嗯。”

屈方宁胸口闷得发痛,不知如何发泄才能痛快。烦躁地踢了一脚地面,向他递过手去,示意他拉自己起来。待御剑握住他的手,故技重施,往后一跌,连带御剑一起摔了下来,两个人滚成一团,淤泥四溅。

他笑得滚了开去,转头见御剑头脸上泥水斑斑,身上笔挺的军服狼狈不堪,与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大异,越看越要笑,笑得无法停止。

御剑从泥水里翻个身,低声道:“泥猴子。”

屈方宁笑声渐止,捋了一把眼里的雨水,往他身上一扑,开始凶狠地舔咬他。从嘴唇至喉结,拉开前襟咬他胸口,从小腹一直往下,将他松脱的腰带猛地抽出来远远丢开,含住了他硬挺直立的阳根。

御剑扶住他的头,上身微抬,注视他闭目吸吮的动情模样。冰冷的雨水顺着他过肩的乌发坠落在他小腹、大腿上,被他唇舌包裹的部分却温暖如春。

屈方宁喘着气全力吞咽,脸颊两边被他雄伟之物顶得变形鼓出,舌头艰难地在缝隙之间滑动。呼出的气团令他肚腹阵阵暖热,湿润的吞咂声在白色雨气后反复响起。

御剑按住在胯下一起一伏的情人,哑声道:“坐上来。”

屈方宁睫毛湿漉漉地滴水,嘴唇上的鲜红还未消除,跨坐在他腰间,一手勾下自己潦草的衣物,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扶着他阳物往下坐。

他后庭滑腻一片,清液几乎淌了出来,只在顶端插入之时稍作滞留,便毫不费力地将整条巨根纳入身体。松适之处,仿佛一柄如水的短剑剖开整块晶莹的春脂。

这乘坐之姿原本就令那物插入极深,加上他身体重量,一时只觉下身酸麻不着力,内壁含着的茎体粗热无比,每一条筋脉都感触鲜明,粗大的前端更是顶到了肠道深处,那恐怖的交契度令他喉咙发痒,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腰上。

御剑抬起他的腰,缓缓提起、放下,三五次后,动作渐快。屈方宁湿软的内壁给他捣弄得一阵阵痉挛,头皮发麻,腰身发颤:“……要死了……”

御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示意他自己起落。屈方宁脸颊浮现红晕,挺动腰身上下十余次,呻吟渐渐软腻,拖在御剑结实腹肌上的阳物挺翘,茎头擦得发红。

御剑搂过他上身接了个吻,顺手解下他颈上明珠。随手展开紫色缎带,在他那物顶端打了个结。那枚太真珠就坠在他茎头之下,雨水一洗,光芒更加鲜丽。

屈方宁身体早就不能抵挡快感,快要达到顶峰。下体被缎带紧紧勒住,满腔激情无处发泄,痛苦得低叫了一声。

御剑拍了拍他屁股,催促道:“动。”

屈方宁微微仰头,满面红潮,白色上衣透湿,年轻的身体线条分明。他竭力抬起臀部,在不得发泄的折磨中,吐纳后庭巨物。数十次后,喘气急促,手足失力,阳物顶端的珠光颤微微地上下摇摆,喉间发出力竭的艳音。

御剑胸膛浮起一层红晕,肌肤上白气腾腾,目光炙热情浓,双手捧着他腰身急速起落。屈方宁全身虚软随他作弄,脚趾绷紧,手也挣扎着想解开下体缎带,却被御剑压在身旁不能稍动。

他全身快感浪潮般一阵阵翻涌席卷,至下体喷发处又被生生扼住,身上一时酸胀,一时麻木,死去活来,泣不成声。

他与御剑复合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一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了,呻吟哭道:“大哥……我受不了了……”

御剑挺入他汁水四溢的后庭,那销魂蚀骨之感与平日油膏凭助时全不可同日而语,压抑着欲望抽送了半刻,也已有些消受不了。听他口中软语求饶,下体一点柔光顶得两面摇荡,偏生后穴还饥渴地夹紧了他阳根,随他手掌幅度自己摇动腰身,淫荡到令人失魂。

他低喘着从下细密地抽顶几次,到底忍受不住,起身一把将屈方宁按在树干上,手臂兜住他发红的大腿,腰身快速挺动,在他身体里狂热冲撞。屈方宁背心紧紧抵住粗糙的树皮,全身都跌落在他臂弯里,大雨中也没了顾忌,随他每一次顶入哑声浪叫,哭得不成模样。

御剑手臂肌肉鼓紧,大腿紧紧贴住他臀部,纯以下体抽插之力,顶得他身体不住挺跃。片刻,阳根挺直如铁,动作如暴风骤雨,撞声一片黏腻。

屈方宁嘶声道:“珠、珠子……”

御剑这才捻住缎带一角,信手一抽,解了他的束缚。屈方宁一声高昂呻吟,痛苦愉悦难以区分。他精潮受外力堵塞,一时竟不得出,待御剑一切动作陡然僵直,背肌绷成一条直线,他这才藉着体内灼热喷射之力,高叫一声射了出来。

这场狂暴的情事与第一场春雨一同结束。屈方宁手足绵软地瘫倒在地,摊开四肢仰面喘气。御剑也背靠大树平稳呼吸,见他一身裹满断草泥污,邋遢得不能言语,遂在他脸上抹了几把。他手掌上全是泥水,抹得屈方宁脸上纵横花结,仿佛一个大花猫相似。

屈方宁不愿意吃亏,挣扎爬了起来,扣了一团淤泥就往他脸上抹。御剑哈哈大笑,任由他涂抹了几下,吻了一下他泥涂泥画的脸。

屈方宁把剩下的泥都在他大腿上抹了,虚弱道:“咱们就跟两头畜生似的!”

御剑笑道:“从前说我是个畜生,现在自己也成畜生了?”

屈方宁没力气跟他做口舌之争,往他身上一倒,不动了。御剑替他系上珠子,轻车熟路打了个结。

屈方宁想到这缎带刚从甚么地方拆下来,嫌弃到了十分:“一股腥气!”

御剑又抹了他一嘴泥:“自己的还嫌腥?”

屈方宁枕在他膝盖上,啐了几口,转过头去。

大雨泰半已经停止,河岸水气清新宜人。萤火般的微光已漂浮到河岸、大树下,星芒舞动,触手可及。

一点白色的小小光芒飞舞过来,屈方宁伸手捕捉,手掌碰触处,光芒散尽,化为余灰。

他呆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问:“不节省用度了?”

御剑枕起手臂,坦然道:“必要支出。”

屈方宁问:“给小将军的贺礼?”

御剑一笑:“送你的。”注视眼前星芒,语调低沉:“宁宁,大哥仍与从前一样:只要你开口,会替你摘天上的星星。”

他拨了一下屈方宁颈下的明珠,道:“你这些天也像个小珠子,躲在自己的两片壳里,什么都不肯交出来。宁宁,我们以后日子还有很长,我希望你心里是真正的快活。”

屈方宁眼眶热辣辣地酸痛,兀自望着星芒不作声。

御剑抚摸着他淌水的头发,许久,叹息般在他耳边一吻。

“宁宁,你的心,再交给我一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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